模糊搖晃的水影映著她的身影,那模樣尚在荳蔻年華剛過,還未及笄之年。
「聽說,婚事已訂了……」在她的身影旁有另一位模糊的身影,身形比她高挑些,語帶悲傷。
「我不想。」她撲向另一道身影,這回憶的畫面起了些許漣漪,一圈圈朝外蕩漾,讓另一道身影逐漸清晰,方才記起是家裡管帳老趙的兒子-趙勤。
模糊搖晃的水影映著她的身影,那模樣尚在荳蔻年華剛過,還未及笄之年。
「聽說,婚事已訂了……」在她的身影旁有另一位模糊的身影,身形比她高挑些,語帶悲傷。
「我不想。」她撲向另一道身影,這回憶的畫面起了些許漣漪,一圈圈朝外蕩漾,讓另一道身影逐漸清晰,方才記起是家裡管帳老趙的兒子-趙勤。
「等、等等,你究竟要把我帶到那兒?」朱喜兒張望著越來越陌生的環境,偏又掙不脫這位自稱青衣少年的手,心下不由得有些慌了。
「好地方、好地方,反正姑娘也不愛在自個兒家受氣,都想往城外走了,不如就跟了我!」青衣,薛婧依,逍遙谷醫仙。其實不是少年,只是形貌清秀的荳蔻佳人。
「我可是有夫之婦,你快放了我吧。」心裡雖然著實想離開現在的夫家,但終究從小灌輸的婦道不是那麼好改變的,縱使有煞那離開的想法,如今面對這完全不在預想內的狀況,還是讓朱喜兒感到害怕。
幼時,兄長們總是循循善誘,女子無才便是德,嫁夫後三從四德是婦人家的應守之品德,只是面對夫家的不忠,卻是要求她一再的忍讓。
面對此情此景那胸口不平之氣,忍了一時,難不成這一世都該如此?
眼前這位在怡紅院後院衣衫不整矇著眼與數名佳人追逐著,不就是自家良人?
想當初此人來提親時,兄長們猶言在耳的一表人才、風度翩翩等佳話,現在想起一切只是風流笑話。
家道中落,為攀龍附鳳,幾箱的嫁妝,幾張人言善道的嘴,幾頂空著的烏紗帽,就讓她風光出嫁,但從此家中無人聞望,聽聞良人風流一事,豈知書信往返,皆只信道「嫁夫從夫,一切應以夫家為重,為夫則忍」。
給你
這個月的假期,總是遇上颱風來攪局,許多預定的行程,總是被風雨給打亂。
加上在一起的時間,總覺得不夠用,這邊走走,那邊逛逛,東排一個點,西排一個景,就把時間都用去了。
這次也一樣,雖然說是因為我的懶散,所以總是選擇在美髮店,花錢來享受洗髮的服務,但這次因為時間上的關係,就只好自己來嚕!
不過,拉哩拉雜了一下,還是盧到你來幫我洗頭髮。